文/四季文史

题记: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爱情,是不被世人看好的反面教材。有人说她是“小三”玩第三者插足,有人说她是娇滴滴的富家千金,跟徐志摩的爱情只是物质上的追求,没有真性情可言。可我们也知道,陆小曼的这段婚姻,才是她释放自己天性的真实所在,也并非人们口中所说的世间“糊涂”一女子。

陆小曼曾经纠缠于王赓与徐志摩之间,虽然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,虽然在世人眼里,他的婚姻就是一本糊涂账,但我们不难看出,在陆小曼的爱情字典里,也能看出真性情。为爱执着,为爱着迷,甚至为爱疯狂。陆小曼,我从你的身上读懂了不一样的情与爱。

一、千金小姐的婚姻逃脱不了“门当户对”

陆小曼之前,陆母生了八个孩子,不幸的是全部夭折。所以陆小曼一生下来,全家人都视其为掌上明珠。陆小曼出生在富贵之家,加上从小被家里人百般宠爱,所以陆小曼在某种程度上养成了养尊处优和一些大小姐的怪戾脾气。

陆小曼虽然娇生惯养,但她却很聪明,尤其是画得一手好画。在其16岁的时候,就精通英法两国语言,一度并被推荐参加接待外国使节的工作。18岁的时候,已经在外交界颇有名气了。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尤其是在那样一个自由恋爱还没有极度盛行的时候,陆小曼的婚姻,已经牵动着陆家上下。陆小曼19岁的时候,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环境下,陆家左挑右选,选择了西点军校的高材生王赓。王赓一开始是清华生,毕业后保送美国留学。可见王赓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。

但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,往往会有意将两者结合,但也会无意间将二者拆散,毕竟这类婚姻是没有情感基础的。在外人看来,陆小曼与王赓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是郎才女貌。但有句话说得好,鞋合不合脚,只有自己知道。不单单王赓自己知道,陆小曼心里也十分明了。

陆小曼:你倔强的爱情宣言,是真性情的最真流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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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果断放手,为爱寻觅之间的“自我救赎”

我们知道,王赓是一位事业型的男人,是个工作狂,这对于陆小曼大小姐的做派,怎能受得了被冷落的待遇。于是陆小曼在婚后经常跟王赓在生活状态和情感问题上各持己见。一段没有交流沟通的婚姻就是一座囚笼,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折磨,所以这场婚姻自始至终,都是一桩稀里糊涂的婚姻。还有一个原因,两人在新思想的冲击下,往往徘徊于对新世界的懵懂认知,所以萌发了很多的认识冲突,最终导致两人的婚姻亮起红灯。

但毕竟组合成一个家庭不容易,所以两人还是彼此尽量迁就彼此。陆小曼本是一个浪漫型的文艺女青年,王赓由于经常忙于工作,所以当陆小曼想跟丈夫卿卿我我、撒娇的时候,王赓便会觉得不自在,偶尔还对陆小曼说,你去找好友志摩吧。如此一来,陆小曼跟徐志摩接触的机会就变得频繁起来。

有句话叫“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”。一个才情并茂、一个幽默风趣,随着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,陆小曼的世界里慢慢的走进了徐志摩,而徐志摩也觉得陆小曼有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,比如跟自己的结发妻子张幼仪。1925年,陆小曼在一次与王赓的争吵中,还是结束了两人的婚姻。

随后,在1926年,陆小曼与徐志摩也冲破了世俗的眼光和家庭的重重阻碍,走到了一起。可能是恋爱中的人们都是不理智的吧,严格说,徐志摩对陆小曼并没有去全方位地了解,结果就匆匆地与陆小曼结合在一起了。对于都是二婚的两人,按理说都应该彼此珍惜,何况陆小曼在婚前已经怀了王赓的孩子,为了能跟徐志摩在一起,他冒着风险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,可见陆小曼是多么坚强决绝一个女人。

对于这段婚姻,很显然,徐志摩还是没有准备好。“爱屋及乌”,但面对陆小曼骨子里的脾气和做派,往往让徐志摩难以支撑和面对。

陆小曼:你倔强的爱情宣言,是真性情的最真流露

三、不言过往,坚定毅行,为真爱续写执着

如果说再婚之后,双方能互相包容彼此,那么陆小曼和徐志摩就可以沿着甜蜜的爱情之路慢慢徜徉下去。可对于这段没有准备好的婚姻,徐志摩根本适应不了陆小曼的生活习性。可以说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风花雪月与理智的欠考虑。

激情浪漫之后,陆小曼仍然改不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,而且还慢慢地染上抽大烟的恶习。陆小曼租住高级住宅,专门雇了佣人、厨子、使唤丫头等,陆小曼还经常出入于各种舞会,什么逛街、跳舞等等,她都样样占全,而且毫无一点收敛。对于这些巨额开销,徐志摩不得不在五所大学之间来回奔波讲课,用以贴补陆小曼的开支。然而,徐志摩也越发感觉吃不消了,为此两人没少拌嘴。

陆小曼除了会花钱之外,染上抽大烟的习惯主要是由于她认识了能唱戏会唱戏的翁瑞午。此人不但戏唱得好,而且还擅长按摩推拿,久而久之,两人常有"罗襦半解,妙手抚摩的机会",一时间关于两人的不堪谣言四处传播,严格说陆小曼被翁瑞午带“坏”了。

1931年11月17日,徐志摩又一次跟陆小曼吵了起来。两天以后,徐志摩搭乘的飞机失事。人们从徐志摩的遗物里找到了陆小曼的山水手卷,可见在徐志摩的心里,陆小曼对于自己的分量。

徐志摩死后,前夫王赓托人想与陆小曼复婚,但被她拒绝了。期间,胡适也有想照顾陆小曼的意思,但也被她婉拒了。陆小曼最终和翁瑞午同居了。翁瑞午知道徐志摩对陆小曼意味着什么,甚至在自家大厅,还挂着徐志摩的大幅油画像。陆小曼曾对好友赵清阁说:"我的所作所为,志摩都看到了,志摩会了解我,不会怪罪我。"

翁瑞午死后,陆小曼开始一个人生活,她也渐渐对此前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。她戒掉了鸦片,开始潜心钻研她一生所热爱的绘画艺术。1958年,她成为中国上海画院专职画师,创作出了很多优秀作品。

“志摩要来接我了,他要来接我了……”1965年,一代才女陆小曼去世了。在她临死之前,望着天花板,喃喃自语。她把她用几十年的时间给亡夫整理的《徐志摩全集》和山水画卷,临终前交给了徐志摩表妹夫陈从周,一再叮嘱他,一定要让徐志摩的作品出版。陆小曼走到了人生尽头,一代才女香消玉殒,其坎坷传奇的一生颇为惊叹,其爱情之路格外让人感悟良多。

陆小曼:你倔强的爱情宣言,是真性情的最真流露

结语:若说世上多有痴男怨女,陆小曼绝对是标志性的一位女性。从她的三段婚姻可以看出,陆小曼对徐志摩无疑是最真心、最刻骨的。人都说陆小曼是一位糊涂的女子,可谁又能否认,她不是一位真性情的女人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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